明末风波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转眼间过了夏秋。一场席卷全国的寒流迫使战火四起的中原大地重归宁静。半年里,大明早已是风中残烛。袁闯联军自西向东,横扫了大半个南中国。


南至广州,北至彰德。皆已落入其手。但是,出于理念实力等问题,袁承志和李自成所带领的不同势力之间也是貌合神离。李自成每到一地,便会钞掠乡绅地主,没收财产,男丁为女仆,女眷则为军妓。士子官隶不得重用,仅仅是牢骚腹诽,便会送掉卿卿性命。


这种行为在南京城下也遭到反噬,李闯大军围城三个月,损失惨重也未能攻下金陵。无奈之下只得绕过南京挥师南下。


而接替李闯攻城的袁承志只是围城三日,便让南京守军开门投降,袁承志进城后,只诛杀了一些心向大明的死忠份子,不仅没有强夺劫掠,反倒是组织士兵修复城防,维持秩序,将一些紧要位置安排上了自己得心腹干将,那些勋贵士人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


反而是多了一条向袁承志效忠的途径。自此,凡李闯所到之处皆有县令乡绅拼死抵抗,而袁承志军所到之处,望风而降。


最终两者分道扬镳。李闯大军困守于广东广西。而袁承志则坐镇南京,麾下近二十万军队在外围将李闯包围。双方互有摩擦,但仍未在明面上撕破脸皮。但是只要是明眼人一看便知,只待来年春来化霜,南中国就将迎来它唯一得主人。
而北方,自从南方噩耗不断传来之后,崇祯皇帝一病不起。每日靠着汤药吊命,三十岁左右的人已经暮气沉沉,不久人世。朝廷大事便由周皇后主持。在这个已经实际上沦为女真人性奴的女人手下,金明两国结为兄弟之盟。皇太极改金为清。


亲率大军进驻北京主持防务。整个河南以北,已经落入了女真人的魔爪之中。北京城中的贵胄高官遭了殃,瞬间从人上人沦落到了女真人的奴才。不仅丢了权利和富贵,就连妻女的贞操清白也都护不住了。


在朝廷的主持下,北京城中建立了一个名叫三宫六院的巨大建筑群。上至明国天启皇后,崇祯皇后,下到街边揽客的半老徐娘,统统充塞到这个娼寮中。无论是明国贵妇还是草原艳马,朝鲜女佣或者塞北胡女。


只要出钱,通通可以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一时之间,在这个娱乐手段匮乏的时代里。三宫六院成了整个中国最大的销金窟。


在漫天飞雪中,一个面色凶恶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抵达了京师。门口卫兵见这两人衣衫褴褛,草草盘问了几句就放入了城。这两人进城后鬼鬼祟祟的转入一个角落,不顾严寒脱掉鞋子,抽出了大把银票。青年男子数了又数,兴奋的对中年男子说「义父,我们携带的这一百多万两银票分毫不差,都在这里了。


这里没有那袁李二人的追兵,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好好的歇息歇息了。「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定国我儿说的不错,随我找个住处休整几日,再做打算。「
两人找到银庄,兑了些散银子,问了问路人住所。找到一处客栈安顿了下来。入夜后,第一次进入北京城的二人真是看花了眼,这京城的花花世界真是他们这些穷乡僻壤的人见所未见的。


两人购置了一身锦袍,吃吃喝喝,溜达着就到了三宫六院附近,门口一面白无须的龟公看到两人衣装华贵,一脸谄媚的小跑到二人面前,尖细的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讨好之意「诶呦,两位爷里面请,里面请。外面风大,快进来吧。」两人对视一眼,好奇的问到「这位,敢问此处是何地,有何妙处?」


这龟公道「两位爷,此处名为三宫六院,是朝廷主持修建的风月场。既有美娇娘,也有珍馐玉酿。不知两位爷如何称呼?」


中年男子听了哈哈大笑「老夫张忠献,这是犬子张定国关中人士,处到京师做些生意。此地既然叫三宫六院,难不成里面卖肉的还是帝女宫嬪吗?那你这厮岂不是太监不成?」


那龟公却是面色不变「张员外说对的,我们这里就如宫中一般,最下的宫女只要一百文,淑女五百文,选侍一两,贵人五两,才人十两,美人二十两,昭仪五十两,婕舒一百两,嫔五百两,妃一千两,贵妃三千两到八千两,皇后一万两。只要您有钱,包您享受天子般的待遇。」


说着,龟公便引着二人进去了大堂。只见大堂里金碧辉煌。敞亮无比,迎面便是一座高台,台上数十个不着片缕的青年女子正在随乐舞动,骚姿弄首无比风流,台下围着一群衣着寒酸的男子丑态毕露,声嘶力竭的呐喊呼呵。有的男子忍不住,便掏出一大把铜钱交于一旁的公公,待公公清点完成后,换取一根红绫。
取得红绫者登时冲上台去,系住一名女子身体便可抱下来到一旁的通鋪上猛肏一通。不用想,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宫女了吧。仔细一看,果然大多姿色普通且年龄颇大,只是身体丰满,热情豪放罢了。观其乳首阴唇,也是黝黑油腻,让人顿感无趣。


张献忠招来一个龟公,掏出一大把银票拍在他怀里。「既然来了。老夫就要享受一把天王老子的快乐,带老夫父子去皇后哪里见识见识!」


龟公大喜,赶忙找来一个身着绯袍的大太监过来,大太监报来一本薄册子,平摊开来,张献忠父子一看,只见册子上写着孝武思皇后-卫子夫五万两。武宣卞皇后-卞玉儿三万两。


文德皇后-长孙观音婢六万两。明德皇后-李氏二万两。等等数十个名字。张献忠不明所以,这皇帝还能有几十个皇后不成?「官人误会了,这是品级,这些女子皆是容貌无双之人,她们伪托历史皇后之名罢了,当然论及出身当然是有所贴切的,比如卫子夫在汉时就是公主家妓。所以这个女子也是皇室家妓出身。」
张献忠点点头,了然到「不过是些冒牌货,又不是真的皇后,有甚么意思,这后面一页又是什么?」


太监嘿然一笑「后面写着崇祯周皇后,天启张皇后等几个名字,这些都是受过宫廷训练的真正美女,当今天子的皇后妃子什么样,她们就是什么样。您当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那她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只不过这费用嘛,十万两起步。第二天出来时由皇后评定。不过您放心,最多不会超过五十万两,但您可切记,不可致使女子毁容伤残。否则就不是钱的问题了。」


张献忠拍脑袋,数了数二十万两的银票交给太监「你且调两个使女来。带老夫去着天启皇后处,送吾儿去崇祯皇后处,老夫父子今晚就要尝尝老小皆为大明天子的滋味。」说罢,就有两个年青靓丽的小使女过来带路。


张献忠一马当先的走向远方,而张定国则愣愣的走在后面。走了一会,张定国面前得小侍女停在一座宫殿前,推开了门。张定国定睛一看牌匾上书写三个大字「坤宁宫」。


而张献忠没有停留,走到了不远处一个宫殿消失了身影。张定国踌躇了片刻,缓缓踏入了坤宁宫,刚一进去,一声脆响。宫门就从外面合上了。张定国还没回过来神。就听见一道清冷的女生道「何人竟敢夜闯本宫寝宫?」


张定国一哆嗦,普通一下跪倒在地「草民张定国拜见皇后娘娘,草民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只听那清冷的女声哼了一声。说到「大胆刁民,抬起头来,让本宫好好看看你。」张定国这才慢慢抬起头,视线一点一点得向上瞄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一对明黄色薄靴。这双鞋子真是奇怪,脚趾部用黄色蒙皮包裹,脚背处却是一片明黄色丝织物。


一对赛雪玉足若隐若现,脚脖处两道丝带缠绕将鞋子固定在脚上。整个足面倾斜向上,原来鞋跟处有半指高的跟。明黄色的凤裙从小腿到膝盖裹得严严实实,高耸的酥胸微露,两个圆润的半球将裹胸撑的好想要涨裂一般。


雪颈上两片红唇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一亲芳泽,端庄的鹅蛋脸上表情庄严,一股扑面而来的威严感几乎压的李定国喘不过来气。只是那双明媚的眼睛里怎么有一股风尘的媚意。等等,这时张定国忽然清醒过来,自己是嫖客,而那所谓的皇后,根本只是个妓女而已。自己何必畏惧她呢?他突然站起身来,俯视着这个端坐在凤床上的女人。


平心而论,这个女人端庄秀丽,姿色是他平生仅见。但是一想到这个女人代表着的是朝廷的女主人,他就难以生出怜爱之心。举兵造反的数年生涯里,他早已不是什么纯情处男,连日的逃亡奔波更是让他无从泄火。他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就将这个周皇后从床上扯下来。


周皇后一声惊呼扑倒在地,还没来得及起身,就感觉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大好像要把她提起来。


周皇后连声娇呼,随着张定国的动作半跪在地上,只听这青年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这狗妇听好,俺便是大西王张献忠义子,张定国是也!」周皇后一听惊慌的喊到「快来人,有逆贼夜闯寝宫!」张定国飞速解开裤腰带,掏出肉棒直接插入周皇后口中。


喊叫声顿时变成了呜呜的低哼。张定国一手顶着周皇后的头颅使劲挤在自己的裤裆下。扭过身来紧紧盯着大门处,约莫有一分钟,发现没有人近来,这时他才缓缓松开周皇后得头,随着他手掌的离开,周皇后的臻首从他胯下离开,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快速得从一个温暖潮湿的甬道里滑出。


他才看到,周皇后双目狠狠上翻,口水肆意得从口腔里蔓延开来,不时得滴到她得凤袍上。其中一根晶莹的细线,连接着微吐的香舌和张定国黝黑的肉棒。
眼看就要昏过去了。张定国连忙控制力道,对着周皇后的右胸来了一拳。周皇后常年养尊处优,虽然经过女真人的调教,到也很少受到这样的重击,就从昏厥中清醒了过来。张定国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脖子对她说「这京师已经被我们攻陷了,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明白吗?」花容失色的周皇后连忙点点头。
张定国笑了起来,送开了手,搬过来一个椅子坐了下来。环顾四周,发现一个桌子上竟有些瓜果点心,酒水饮料就端起酒壶倒了两杯酒,他一杯自饮,另一杯则让周皇后含在口中。


然后他脱掉了裤子鞋袜,靠在了椅子上说道「皇后娘娘,请你用酒和衣服把草民的脚丫子洗干净,再用酒和嘴巴替草民清理干净鸡巴上得污垢。」周皇后只好把酒壶和酒杯放在地上。


倒满几杯酒含入口中,对着张定国的脚丫子就喷去。张定国面色一边,一脚踢在周皇后的下阴。周皇后惨叫一声,双手不住的往下体探摸按揉。「你这贱人,谁让你吐出来的?你应该含住脚趾,舔干净脚底板,明白吗?」周皇后低低的啅泣两声,老老实实的含住脚趾舔舐。洗干净后,又用自己的胸衣为他擦干。做完之后,她漱了漱口,又被张定国强逼着咽了下去。


张定国满意的点了点头用手撸动了两下肉棒,站了起来。周皇后跪在地上,轻轻含住了张定国的龟头,只感觉冰凉的酒水将敏感的肉蘑菇包围,忍不住让人直哆嗦。而后又是一片温暖的丁香小舌贴了上来,最后是两瓣红唇将肉茎净根没入。粗长的阴茎直插喉道。


李定国强忍着快感把肉棒抽出。周皇后咳嗽几声,用惊恐中带着厌恶的眼神看着张定国。张定国抓住周皇后的头发,将肉棒裹住,就像在用毛巾一样反复擦拭做完这些工作,他双手抓住周皇后的裙子用力一扯,只听见刺啦一声。湿润而浓密的黑森林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张定国低下头,伸手拨开两瓣油亮的黑褐色阴唇,殷红色的嫩肉外翻出来,一股淫靡的气息飘入他的鼻腔。他伸出三个手指捅进阴道,略一摸索就找到了敏感的阴蒂。只是拨弄了没几下,他的手就被潺潺流出的爱液打湿了。


周皇后紧闭双目,喉咙中低低发出哼哼的呻吟。张定国看前戏已做足,抽出手来抱起酥软的女体。一根又黑又硬的长枪直捣黄龙,刺进了皇后的宫底。
皇后长长一声娇喘,熟练的将腿盘到这个青年人的腰间。紧紧的将下体纠缠在一起。随着张定国一下一下激烈的撞击,皇后丰硕的雪臀在空中上下跳动。啪啪的交合声,男子粗壮的喘息声,女子哀怨的呻吟声在空荡的宫殿四处飘扬。
一黑一白,一个青涩,一个成熟的肉体在床榻上,餐桌上,座子上留下了交战的痕迹。一个是明庭皇后,一个是农民反贼。两个立场对立,身份悬殊的人却在这个地方紧密结合,探索着生命的意义,孕育过皇子公主的子宫里却在这个夜里一次又一次承受着一个贱民的射击。


年轻的牛犊似乎有些无限的活力,在这片肥沃的耕地上反复播种,周皇后昏过去又醒过来,一次又一次得被送上欲望的高潮,她哭红了眼睛,喊哑了嗓子。最后张定国吸吮着皇后的乳头沉睡在了她的怀里。


第二天的鸟鸣声里,周皇后缓缓睁开了眼睛,被折腾了一夜的她望着怀里那个宛如孩子一样依偎在她身上的人脸上。这时她才惊讶的发现。这个肏的她死去活来的坏人其实只是个稚气未脱的半大孩子。仔细想想,应该比自己的孩子大不了几岁。但是他身上却是伤痕交错,手脚粗糙。


一向温婉的她不禁母性大发。紧紧的搂住这个孩子。张定国也被周皇后的动作惊醒。睡眼朦胧的他显然没有清醒过来,他推开美妇魅惑的肉体坐在床上发着呆。这是他忽然听到有人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猛的惊醒过来,结结巴巴得说到「俺是关中富商,随俺爹爹来京师行商。」周皇后听了,莞尔一笑。


「商人也会双手老茧,满身创伤吗?」张定国顿时颇未窘迫,不过还是嘴硬的回击到「你这窰姐管俺是谁,反正俺花了干了你,就是你的恩客。」


周皇后板起脸道「大胆,本宫问你话你竟敢不答,难道你想被治一个大不敬之罪?」张定国不屑的撇撇嘴「你一个妓女还真当自己是皇后娘娘了,就算你是皇后娘娘。俺也不怕,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大西军张定国是也!」


说罢,张定国便起了身子,跳到了地上。他扭过头,四处张望想要找到裤子,不经意间扫到了床榻上横陈的玉体。纸窗里洒落的阳光映在美妇温润的娇躯上,只见那玉人般的身体上淤痕斑斓,下体腥臭的白浆已经凝结成块,黑森林周围更是一片狼藉,他的长枪瞬间充血,抬起了头。


这让他倍感羞愧。他胡乱套上裤子,挪开视线「那啥,昨晚俺喝的有点多,头脑有些不清醒,动作粗暴了些,姐姐你勿要怪罪俺。」周皇后笑到「你这小子到是嘴甜,本宫已经块三十岁了,当你娘亲都足够了,你的年龄应该比我长子也大不了几岁呢。」


张定国吃惊的问到「甚么!你竟然已经这么大了,可是我看你也就二十四五罢了,而且你居然有了孩子。那为何还要出卖皮肉操此贱业呢?」他顿了顿,又说到「如此看来,你是你儿子真是不孝,不能赡养母亲,反而让母亲出来接客卖春。端是不为人子!」周皇后苦涩的说道「吾儿不知此事,本宫在妓寮也是因那金人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可怜国事如此,大厦将倾。本宫一介妇人,又能如何?「说着说着,周皇后就呜呜的哭了起来。张定国难以置信的问到」难道你真是当今皇后不成?「周皇后只是哭泣,沉默半天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张定国如遭雷击,半天说不出话喃喃道」荒唐,真是荒唐。「


周皇后这才将国朝现状一一说给了张定国听。张定国听了才明白这一切是何原因。他悲愤的说到「国朝沦丧,帝后受辱,此与靖康故事何异?明虽腐朽,仍是我汉家河山,我等起兵,所谓着无非求活罢了。但是从今日起,我所为者,将是恢复我华夏正统,不使神州陆沉之祸事再重演。我张定国发誓,此生定要驱除鞑虏,恢复中华!」


周皇后听后也是热泪盈眶,哽咽的说道「好,好,这才是我华夏好男儿,你有这份心意,真是难得。」两人相拥而泣。之后,张定国在周皇后的关切下,也将自己的身世缓缓道出。周皇后听了颇为怜悯。张定国也在周皇后的身上感受到了失去已久的母爱,两人最后以母子为认。


张定国成了周皇后的义子。直到日上三竿,门外有人说道「小张员外,还有半个时辰就要结束了。」周皇后和张定国才停止交谈。这是张定国看着义母赤裸的身躯不禁内疚窘迫了起来。


「请义母原谅,儿子做了这禽兽不如之事。真是该千刀万剐。」没想到周皇后反而是抱住了他「不要紧的皇儿,母后感到很开心,也很快乐?你无须自责。对于你这样的孝顺孩子。母亲无以为报,只能用这一身贱肉作为报酬了。」
说罢,周皇后跪在了张定国身前,拔下他的裤子将少年的肉棒握在手中把玩。双眸中满含媚意。张定国也是被撩的火起,按住新认的义母脑袋。将长棍送入了似火红唇中。